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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媳妇,我不是重男轻女,但是你必须生儿子

发布时间:2019-05-06 18:11 阅读次数:104

  1

  医院,妇产科。

 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病房前不停地踱步。

“儿媳妇,我不是重男轻女,但是你必须生儿子

  “妈,您别转了。”一旁皱着眉头的的男人是她的儿子,“小倩状态挺好的,又是顺产,肯定会平安的。”

  “万一,万一小倩生了个女孩可怎么办呀······”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,满面愁容地说。

  “妈,您说什么呢?”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现在时代不同了,生男生女都一样。”

  “不一样,不一样······”老妇人嘴里念叨着,连连摇头,“你懂什么,你年纪轻轻根本什么都不懂······”

  儿子默默地叹了口气。自己的妈妈一辈子要强,哪里都好,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太严重,从小倩唐雪助孕以后,就一直祈祷生个男孩,就算到了了妇产科,都忘不了一直碎碎念。

  “哪位是病人的家属?”医生从病房里出来问。

  “我,我是。”儿子急忙扭过头去看,医生示意他进去,于是他扭头对老妇人说:“妈,你先坐在这儿,等我一会儿。”

  老妇人点点头,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,这几天陪着照顾儿媳妇也累了,竟然坐在椅子上慢慢睡着了,可即使如此,嘴里还是嘟哝着:“一定要是个男孩啊······”

  2

  风筝飘在高空,左右摇摆了几次,就顺着山坡朝反方向飞去了。

  小雅再回头时,它已不见了踪影。站在一旁的弟弟,正举着剪刀眯眼笑着,就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——他总是以捉弄自己为荣,如果能勾出几滴眼泪,他愿意把那根断掉的线再剪上几遍。

  小雅早就看清了这一切,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哭,即便这个风筝是她拿着丝绢在灯下熬了一晚做出来的。

  所以在奶奶来的时候,嚎啕大哭的反而是弟弟。

  他在哭什么?连个眼泪都挤不出来,只是抱在奶奶身上喊着:“姐姐她欺负我!”

  “你是姐姐,你应该让着弟弟啊。”

  内心的委屈被推到了顶峰,她却猛然感到一阵下坠。

  再睁眼时,自己正趴在课桌上,周围的同学嬉笑打闹着,讨论着上堂课的数学题。小雅打开了日记本,上面画着一只断线的蝴蝶风筝。这是第几次做这种梦了呢?她也记不清了。

  其实从上了初中后,她比以前快乐了许多。

  这里的老师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自己,同学们也不会随意弄坏自己的东西。还会有几个男生经常让着自己,按照他们的话说,那叫绅士风度。

  她的弟弟一定不会成为一个绅士。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也坚信这一点,尤其是在看到他缠着奶奶要钱的时候。

  小雅正准备收拾好课桌,去食堂打午饭,突然有人戳了戳她的背,她回过头去,叫阿杰的男生正红着脸望着自己。

  “给······给你。”

  对方递来了那支刚刚戳自己后背的水笔,双目躲闪着。

  “谢谢,是送给我的吗?”小雅应道。

  “啊?不是不是,我拿错了。”对方忽然慌乱地收回了左手的笔,转而将右手里的纸条递了过来,“是,是这个。”

  “这是什么?”

  小雅的问题没得到回应,对方已经低着头跑走了。小雅困惑地打开了纸条,上面只写着一行字:“赏脸来后山见个面吗?”

 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和他刚刚的表现完全不同?小雅来不及思考其中缘由,便穿好衣服朝后山走去了。

  学校的后山离生活区较远,学生们也不常来。不过这里景色宜人,和小雅儿时记忆里的那个山坡有几分相像。关键是,如果在这里放风筝的话,就一定不会被人剪断了。

  小雅上前几步,看到阿杰站在几棵树面前。

  “小雅,我······我想送你个礼物。”他还是磕磕巴巴地说着,身子一侧,一道光从树隙里传来,小雅定睛望去,那里竟飞着半山的蝴蝶,粉白色的翅膀反射着光线,让后山的景色如同仙境一般。

  “我······前几天来这里,发现了这件事······我也不知道这些蝴蝶为什么会聚集在这······”阿杰挠着头,倒像是做了什么错事,“我记得在你的作业本上面,看到过你画的一只蝴蝶······”

  “所以我猜,你应该喜欢这个。”他顿了顿,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,“但我猜不到······你会不会喜欢我?”

  小雅像被什么击中了心,火烧的感觉化作红色溢满了脸颊,竟一时语塞。

  “你······你放心,我什么也不想。我只是想每天能和你一起,咱们一块写作业,一块放学,一块为中考努力······”阿杰终于敢正视着小雅的眼睛,脸上的羞涩也褪去几分,倒真有他说的绅士模样,“到时我们,我们可以一起去市里更好的高中念书。”

  他的家庭一定很好吧?这么有方向又充满自信的告白。

  等等,他在和自己告白啊?小雅的内心紧张无比,对方的畅想一一传入自己的脑海中,可就在这时,某个声音浮现,打断了她的所有幻想——

  “你啊,念完初中就行了。到时候就在附近打工赚钱,等你弟弟以后考大学了,你就帮你弟弟交个学费什么的。”

  小雅愣住了。

  阿杰喊了她几次,没有得到回应。

  他看不到此时小雅眼中的画面,在泪水之外,那满山的蝴蝶都被剪断了翅膀。

  3

  当那只粉白色翅膀的蝴蝶翩跹飞进会议室,在白板的投影上投下一片阴影的时候,小刘还以为自己是最近熬夜加班熬出了幻觉。

  她揉揉眼角,用力眨眨眼,那只蝴蝶还在。站在投影旁边,正在讲ppt的部门组长杨姐挥了挥手,粗鲁地赶走了它。

  小刘心想:哦,原来真的是蝴蝶。

  它从哪里来,怎么会飞到办公楼这么高的地方?

  杨姐没有给她出神的机会,指着ppt上两个季度的数据对比,向众人说:“这个部分由我们组的小刘给大家汇报。”

  她话音刚落,其他几位部门领导的目光齐刷刷扫在小刘挺直的胸脯上,似是要将她看穿。

  小刘年轻,长相甜美,有朝气,又肯努力,是组里最受关注的新人。为这次的汇报,她已经准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,如果不出意外,经过了这场考核,她就能顺利通过试用期,正式转正成为公司的一员。

  她理了理因久坐而褶皱的套裙,站起身来,拿出最自信的姿态朝投影屏走去······

  汇报进行得非常顺利,小刘甚至几次看到经理朝自己露出笑容,会议结束,杨姐还特意凑过来拍拍她的肩膀,鼓励道:“做得不错,这一批转正竞争虽然激烈,但你应该是稳了。”

  小刘闻言惊喜一笑:“真的吗杨姐?那太好了,等转正之后,我就能每个月给家里打钱了。”

  “想不到,你还挺懂事。”杨姐出了会议室,指指工位的方向,“去工作吧,名额一下来,我就通知你。”

  “嗯!”

 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中午,人事在群里发消息,转正名单已经出来了。小刘看到消息,撂下吃了一半的外卖,飞一般扑向杨姐的办公位。

  她期待着,今晚跟家里打电话,能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家人,不再被他们骂成不养家的“白眼狼”。

  但是,杨姐坐在桌前,面色凝重,似乎要给她的并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
  “我知道你很努力,可是公司转正的名额很紧张,而且······你的学历也不够高。”杨姐手里的笔尖一下下敲着桌面,“你不是对家里很懂事吗,对公司,你也要懂事啊。”

  小刘低头看着杨姐递过来的名单表,表上的名字那么多,却唯独没有自己的。心中的委屈一下涌了出来:“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,从能力来讲,我比他们很多人都强······”

  “其实,学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最主要的是,你是个女孩。”杨姐收敛了职业的微笑,正色道。

  “女孩?”

  “你还不理解吗,你是个女孩,你以后会结婚,会生孩子,生孩子以后还会被孩子分散精力,这对公司来说,都是有损耗成本的。提升你,不如提升他们来的划算。”

  “可是杨姐,你不也是女人吗?”小刘还是不能理解,红着脸力争。

  “这没办法······”杨姐忽然撂下了笔,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,接着道,“因为,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啊。”

  良久。

  杨姐恢复了往日姿态,她站起身来,抚上小刘的肩膀,轻声道:“这是经理的意思,如果你还是觉得不服气,就去找他谈谈吧。你还年轻,比我有更多争取的机会。”

  心里回味着杨姐的话,小刘已经不自觉地站到了经理办公室的门口。门上漆金的标牌令她有些胆寒,实习这么久,她还没有进过这间办公室,常听同事说经理可怕,她还没怎么见识过,如今竟然就要闯进去同他据理力争了。

  她忽然想起早上那只贸然闯进会议室的蝴蝶,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那只蝴蝶一样茫然无措。犹豫许久,她终于还是推门进去。

  经理正在里面,看到是早上做过汇报的小刘,起身去关上了门,叫她坐下:“怎么,有事?”

  “我想问问,关于公司员工转正的事······”小刘将内心的困惑与委屈和盘托出,说到动情时眼睛一红,几乎要落下泪来,但还是很快整理好情绪,挺直了脊背,作出一副自信模样,“我有信心,我的执行力和创造力都是比他们强的。”

  “我明白。”经理却不动声色,听了这些话,他好像一点感触也没有,视线在她挺直的胸脯前来回扫视,隔了半晌,才松口道,“这样吧,我单独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小刘的眼里来了精神。

  经理点点头,轻盈地绕过桌子,站到了小刘身后。

  小刘疑惑,刚要回头,忽然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摸在了自己的脖子后面,几个指尖不安分地捏着皮肤,似乎正欲往衣领里面探。

  她一个激灵,抖开了经理的手:“你······你什么意思?”

  “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名额吗?”经理看到小刘的模样,忽然笑了。

  “我就不明白,你这么年轻漂亮,大好的时光,干什么非要和外面那些男人抢工作?说实话,今早散会的时候,我就想叫你单独留下,跟我好好聊聊······”

  他三两步靠近,气息低低地喷在小刘的脖颈上:“不如我给你个机会,做经理太太吧?”

  4

  丈夫摔门而去的五分钟后,门铃声响起。

  丫头一边考虑着是否要接受丈夫的道歉,一边打开了门。很快,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,按门铃的是住在对门的刘阿姨。

  “怎么了丫头,小两口又吵架了啊?”刘阿姨伸着脖子,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向屋里瞟,“呦,这屋里怎么这么黑啊……”

  丫头理了理头发,用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:“刘阿姨您有事吗?”

  “啊,其实也没啥,我家老头子刚才正午睡呢,结果你们家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的,把他吵醒了,怕你们出事,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
  刘阿姨看不清丫头的眼神,只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翘,发出苍白的一笑,随后门就被关上了。

  “哎,丫头你这不对啊,我一把年纪了好心好意关心你,不领情就算了,当面关门也太不礼貌了吧?”

  丫头早已厌倦了和伪善的人打交道。

  丈夫在家足足闹了半个小时,对门两户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,刘阿姨要是真想劝架,何至于一直等到丈夫离开才过来敲门?

  打开洗手间的灯,她贴在镜子前,审视额头上的乌青,就像看一副首次尝试的妆容。

  结婚两年来,她眼睁睁地看着丈夫从一个抱负远大的壮小伙,逐步变成一个嗜酒如命的颓废男人,但即便他对她的态度从恋爱时的百依百顺,渐渐变成了现在的恶言相向,她都始终是对婚姻抱有期望的,至少是在今天之前。

  每次有人问起她的婚姻状况,她都笑着回答:“还可以。”

  但只有丫头自己清楚,她的婚姻本质上就是一种病,没有良药可以医治,只能等着病情恶化然后死去,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。

  今天凌晨,丈夫手机发出推送消息的响声,丫头揉着睡眼翻看手机,得到了她苦苦寻找半年的答案。

  半年之前,丈夫还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公司白领,业务能力中上,人际关系融洽,正是因为他的前途一片光明,丫头心甘情愿地放弃了自己的工作,成为一名全职家庭主妇。

  但不知从哪天起,丈夫开始频繁地迟到早退,似乎失去了对工作的热情,此外还染上了酗酒的恶习,每一天、每顿饭都至少要灌进一斤白酒。吵架拌嘴的频次也越来越高,只要丫头稍稍表现出不满意丈夫喝酒,迎头就是一顿疾风骤雨的叱骂。

  终于,丫头在手机信息中发现,丈夫已经失业好久,手机里满是求职软件,却连一条面试消息都收不到······丈夫每天还保持出门“上班”,是在隐藏自己失业的事实。

  对于这份漫长的欺骗,丫头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气愤,而是心疼,心疼一个男人的艰难。

  她做了精致的早餐,甚至还为丈夫倒上了一盅二锅头,想着在吃饭的时候,和丈夫开诚布公地谈谈。结果话题刚一提出,丈夫喝下去的酒就像变成了汽油,骂人骂到歇斯底里,砸东西砸得七零八碎,似乎觉得这样也不足以平息愤怒,卷起袖子打了丫头一拳,最终摔门而去。

  “他现在肯定也不好受,都是被工作逼得,逼他第一次打了我,等他回来一定会道歉的······”她就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
  她没有急着处理自己的伤,而是抓紧时间收拾屋子内的一片狼藉,蹲在一片破碎的杯碗中,她看到了一只蝴蝶,它站在玻璃碎片边缘,纤细的腿看似毫不畏惧脚下的锋利,但双翼微微颤动,暴露了它的恐惧。

  丫头从小就喜欢蝴蝶,急忙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,让蝴蝶飞向防盗窗之外的自由。可是她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,想起了自己家住在一楼,想起了丈夫在动手打自己之前拉上了窗帘,挡住了天光大亮。

  丈夫怕别人看到,就算是喝了酒,他还知道要拉上窗帘让别人无法窥视······

  丫头终于明白,丈夫心中早就有了殴打自己的想法,他并不在意她心里怎么想,只在乎自己的颜面。

  忽然之间,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,继续躲在“丫头”这个从小叫到大的昵称背后,扮演“人见人夸”的家庭主妇,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呢?

  5

  许多年之前,离开家乡的火车启动的那一刻,小雅把撕碎的中考成绩单隔着窗子丢了出去。

  雪白的纸片在风中起舞,像极了那天学校后山上的粉白色蝴蝶翅膀。

  她在那天拒绝了阿杰,但是内心也有了一些变化。当她把成绩单拿给妈妈看,并确定了妈妈让她退学的决心之后,带着这张纸片和平时攒下的钱毅然决然踏上了前往远方的火车。

  “妈,我走了,别找我。”她留给家里的纸条这样写道,“我真的想读书,但我是姐姐,要让着弟弟。没关系,我会自己学习,将来赚大钱。不但供弟弟读书,还要让我将来的女儿也读书。我想让她像男孩子一样,什么也不用顾虑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
  这也算是对命运的反抗吧?

  她斜倚着车窗,慢慢回想着,默念着这封告别的信。

  几年后,她在工位上坐着,被叫成小刘的时候,她也还是喜欢这样斜倚着窗户。但这是最后一次了,她主动辞了职,想远离那个令人恶心的经理。当然,临走之前,她把性骚扰的事情公之于众了。

  “你骚扰我,难堪的应该是你,而不是我。”揭露经理丑恶面目的时候,她这样说道。

  她已经换了许多家公司了,也面对过许多事情:性别歧视、待遇歧视、职场性骚扰。经理把手伸进她领口的一瞬间,她还是转过身,在他脸上狠狠地留下一个掌印。

  但就在那一瞬间,她竟然还看到他笑了。

  直到多年以后,家暴的渣男一拳打在她脸上的时候,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笑容。她终于明白过来,那是支配者对于反抗的被支配者,露出的轻蔑笑容。

  她把离婚协议书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,什么行李也没带,登上了回家的火车。

  “丫头,小两口过日子,哪有不打打闹闹的呢?”妈妈苦口婆心地劝着她,“让他道个歉,忍一忍不就过来了吗?”

  她听着妈妈喊她的小名,内心又回忆了一遍自己的人生,从小雅到小刘,再到绕了一圈回到丫头,刘雅觉得自己这一生,就像是有人跟自己开了一个难堪的玩笑。

  她轻轻地摇摇头,似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谁发问:“忍一忍,真的能变好吗?”

  签好字的离婚证书拿到手的时候,她觉得如释重负。

  “我自由了。”她心里想的是,“原来自由就这么简单。”

  故乡这座小小的镇子,这些年来变化不小,周围的街景对刘雅来说有些陌生。

  不知不觉中,她走到了学校的后山,让她意外的是,小镇里的变化这么多,后山却依然像从前一样。光从树隙里传来,刘雅踩上草地,不知在何处躲藏着的蝴蝶一下子张开翅膀,扑棱棱地飞上天空,一时间粉白色的翅膀把她撩得眼花缭乱。

  “真巧啊。”一个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。

  她转过身,看到阿杰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,斜阳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。

  她的嘴角微微上翘。

  6

  梦醒了。

  刘雅睁开眼,看着自己布满褶皱的双手。然后扭扭头,看着墙面洁白的医院走廊。片刻之后,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。

  儿子正一脸紧张地站在她面前。

  刘雅从来没有跟他讲过自己再次遇到阿杰之前的事情,所以儿子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十分恩爱,而且母亲十分要强,和父亲两个人做出了一番自己的事业。每当母亲回顾自己的人生,她总是一脸十分满足的样子。

 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在知道小倩唐雪助孕之后,突然一下子表现得非常重男轻女。

  儿子不禁担心,要是告诉她自己的媳妇生了一个女孩,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?

  生气?责怪?甚至让小倩······不停唐雪助孕直到生出一个儿子?

  刘雅抬起手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刚才的梦境过于漫长与真实,以至于她看见自己的儿子站在面前,就仿佛看到了死去多年的阿杰。

  她还记得阿杰临走那天,握着她的手说:“你这一辈子,太受委屈了。”

  “妈,”儿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,“小倩生了······是个女孩,母女平安。”

  儿子说话的时候,小心地观察着刘雅的表情,没想到她却一脸平静,甚至有些木然。

  “啊,那,我现在能去看看她吗?”

  儿子点了点头:“医生说,可以。”

  刘雅颤巍巍地走近病房,先看了看小倩,又去看了看襁褓中的孩子。那个女婴正攥着拳头,声音清脆地啼哭着。

  “你要是个男孩就好了······也许就不用像我一样,到最后才能得到最好的东西吧。”刘雅趴在女婴面前,嘴里小声地说着,“女孩子,要自强,要抗争,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缠着你······你一定能有很好的人生,一定比我更好······”

  儿子立在一旁,表情由担忧转为安心。他微笑着看着母亲和她的孙女靠在一起,庆幸老人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,只是有一个细节让他有些疑惑:

  为什么母亲看着这个新生的女婴,却会流下一滴眼泪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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